能,他穿的又不是高帮鞋,哪有地方塞增高垫啊。”
司徒朝暮:“对啊,就他那种低帮平板鞋,塞增高垫的话一眼就能看出来了吧?”
裴星铭:“但是我观察过,他走路真的很轻,几乎没声音,像是跟腱上面安装了弹簧,而且他竟然比我还高。”
司徒朝暮:“……”
闻铃:“……”
懂了,明白了,你在意的不是人家穿了什么鞋,而是人家比你高。
呵,男生。
“比你高怎么了?还不允许人家比你高了?”司徒朝暮没好气地说。
闻铃也说:“你就是嫉妒。”
裴星铭:“放屁,老子净身高一米八七,老子能嫉妒他?嫉妒他是个傻大个?”
司徒朝暮毫不留情地说:“你不可能有一米八七,人家宋熙临才一米八七。”
裴星铭还死鸭子嘴硬:“谁跟你说的他一米八七?”
司徒朝暮揉了揉鼻尖:“前一段咱们学校不是组织体检么,我收体检单的时候看了看他的体检表。”完事儿,又瞟了她哥一眼,“据我掌握的一手资料,你只有一米八五。”
裴星铭:“……”妈的。
闻铃接了句:“可能人家穿飞跃是因为不在乎其他运动鞋鞋底的那点儿高度,一双平底飞跃走天下,戳破你们这些虚假报身高的人的虚荣谎言。”
裴星铭呵了一声:“我虚假报身高?我也就虚假了两厘米,有些人都直接敢从一米六三报到一米六八。”
司徒朝暮的表情顺便就变得精彩纷呈了,就连嗓门儿都不由自主地提高了:“裴星铭,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蛊惑人心啊!”
“我蛊惑谁了?”裴星铭瞧着闻铃,“我蛊惑你了?你能没一米六八?”
闻铃骄傲地扬起了下巴,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圆:“在上一次官方体检中,本人净身高一米六九点五。”
裴星铭朝着司徒朝暮两手一摊:“你看,人家闻铃四舍五入一米七,周唯月一米七二,我一米八五,我蛊惑谁了?我们全都得低头看你。”
司徒朝暮:“……”杀伤力不大,侮辱性很高。
闻铃哈哈大笑,紧接着,又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说了句:“你还别说,她跟宋熙临站在一起还是最萌身高差呢。”
裴星铭:“差了二十来厘米呢怎么不萌?挨在一起跟人家的手部挂件似的。”
司徒朝暮:“……”我要埋了你俩!
“莫欺少年穷,你们给我等着吧!”司徒朝暮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俩,愤愤不平地说,“二十三还能窜一窜呢,我就是发育晚,说不定再过个一年两年的我就长到一米七了!”
裴星铭欲言又止,看了看他妹,叹了口气:“你是发育挺晚的,不光个头儿矮,性别特征也不是很明显。”
闻铃瞬间笑喷了:“哈哈哈哈哈。”
司徒朝暮:“……”
十分钟后,司徒朝暮怀揣着一股悲愤之情进了家门,脱了鞋之后的第一件事儿就是站在了贴着长颈鹿身高尺的墙壁前量身高,然后问她爸妈:“我真的只有一米六三么?学校前一段体检,竟然只给我测了一米六三。”
她爸妈同时凑到了她面前,仔细看了看她的头顶在身高尺上的高度,然后发现,学校还给她量高了零点五厘米,不过早晚测身高确实有差,但是为了不打击女儿的自尊心,司徒庆宇和裴元都没敢说实话——
司徒庆宇:“差不多一米□□。”
裴元:“早上起来量可能会再高点,差不多有一米六五。”为了维护女儿的面子,她甚至在亲戚朋友面前都昧着良心说她一米六五。
司徒朝暮舒了口气,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身高尺:“我就说吧,我怎么可能只有一米六三。”然后背着书包心情愉悦地回到了自己房间。
脱了校服换睡衣的时候,她还特意低下脑袋观察了一下自己的胸部,挺翘浑圆又精致的……小胸。
不重要!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浑然天成,无需多虑!
我最关心最热爱的,永远是,学习!
心怀鸿鹄之志又怎可内耗于自身?
司徒朝暮迅速换上了秋款睡衣,然后再度坐在了书桌前,继续上自习,直到凌晨十二点才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五点五十的闹钟一响她就起了床,今天给她做早饭的不是她爸,而是她妈。比之她爸的老三样“手抓饼、大米粥、凉拌黄瓜”来说,她妈做得早餐就精致多了:发面小笼包、煎鸡蛋和肉丝面。
吃早饭的时候,司徒朝暮奇怪地问了句:“我爸今天怎么起这么晚?”平时都是她爸给她做早饭。
裴元:“他十点的车去a市出差,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哦。”父母之间的互相体谅和关心是以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影响着司徒朝暮的,所以她的性格和情绪比之大部分同龄人都稳定的多,也机灵古怪得多,“记得提醒他给我带礼物哦,不然我会哭泣的,眼泪能把他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