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谢知归反问:“我前任已经死了,你只是我排解寂寞的情人,你还能管得了我?……唔!”
他的唇被堵住,想向后退却被明匪玉扣紧了后脑勺,口腔内的空气被疯狂席卷,热意和窒息感很快冲散了他的意识,垂下一只软绵绵的手。
但明匪玉没有就此放过他,把他连拖带抱弄到了床上。
“你的眼神真凶”,谢知归抬手挡住他进一步靠近,边吐槽道。
“这就算凶了?”明匪玉心说,你是还没见过更凶的。
“你是谁?”谢知归笑着问。
明匪玉脸色稍微缓和了点,转而又沉了下去,“你死去的前夫!”
谢知归佯装出惊讶,“呀,你怎么诈尸了?”
“……”
提起这个明匪玉就有气,谢知归匡了他这么久居然还敢笑,想想这些天自己干的蠢事,发的蠢誓,明匪玉觉得不能再惯着他了,用力捏了捏他的脸,咬牙切齿道:“你说我……”
明匪玉哽了一下,就,很难启齿。
“活、烂?!”
谢知归无辜摇头:“我可没说过,那是谢小归对明小玉说的话,和我有什么关系?”
换而言之,明匪玉要是硬揪着这事不放,就是承认了谢知归就是所谓的谢小归,他就是那个蠢事做尽的明小玉,自己打自己脸。
明匪玉当然不会继续犯蠢,但也不能就这么放过了面前这只小狐狸。
多说不如多做,明匪玉直接开始解他的衣服,谢知归死死护住自己深情身上的衣服,紧张地看向门外,“大门都没关你干什么?!蕴蕴回来看见怎么办?起来!”
“我说最后一遍,给我起来!”
明匪玉仿佛没听见,云淡风轻道:“我在证明自己?”
谢知归:“证明什么?”
明匪玉趁机掰开他的手,滋啦一声,他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被扯下扬向空中,在他惊慌的目光中,就看到明匪玉扯出一个危险的笑。
“你别怕啊,我只是想用身体力行告诉你,我的本事比那个什么明小玉强。”
“……”
谢知归被迫跟他厮混了几天,这才知道谢蕴早早就被他送别处玩去了,可能已经释放小辣椒的天性玩疯了,哪里还想得起他这个老父亲。
现在好了,没了孩子的打扰,明匪玉可以尽情发挥,甚至超常发挥。
谢知归实在受不了了,很没有骨气地认错求饶。
明匪玉要他发誓,谢知归无奈举起左手,“好好好,我发誓,可以放过我了吧。”
“没诚意。”
“那你想怎样?”
明匪玉把他从被子里拉出来,谢知归没有准备,皮肤暴露在清晨冰凉的空气中泛起无数小疙瘩,他大惊失色,“我没穿衣服!”
明匪玉从地上捡了件外衣给他罩上,等不及他扣好扣子,拽到窗边的书台上,拿了支毛笔塞他手里,又握住他的手,压着他写字。
“写什么?”
“把你这几天的感受写下来。”
“……”
谢知归才不想写这种东西,又挣脱不开,而明匪玉握着他的那只手温度滚烫的不正常,而另一只正在他腰上不安地摸着。
“好。”
为了能消停点,谢知归屈辱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我、写。”
明匪玉两只手同时松了力道,欣慰笑道:“写吧。”
谢知归想快点结束,提腕走笔迅速写下一个“好”,本想撂笔,扭头看到明匪玉不是很满意,犹豫了一下,又多写了几个。
写了,但又好像没写。
整张白纸快写满的时候,明匪玉按住他的手,好像有点生气了,谢知归心里警铃大作,抢在他前面开口,“我听你的话已经写了。”
“不够。”
谢知归稍微放下了点心,“那我继续写。”
“等一下。”
明匪玉掰过他的头,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我是说,细节不够。”
谢知归:“细、细节?!”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可能是发现他手开始发抖了,明匪玉温柔异常地开口:“把我对你做了什么,你当时的感觉,舒服还是难受,一五一十都写下来吧。”
“为什么要写这种东西?”
明匪玉一本正经说:“方便我拿在身边时刻反思学习,下次进步,争取让你更满意。”
“……”
不是,这种东西有什么好学的?这么好学真的好吗?
谢知归脸上腾地一下烧了起来,羞愤得耳垂滴血,火气也上来了,直接摔笔不干了,“谁还记得那些事了,我不写了!”
“不记得?”明匪玉语气冷静的吓人,让谢知归想到海面上暴风雨来临前诡谲阴沉的平静。
“你想做什么?”
“啊!放开我!明匪玉!你听到没有!”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