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做得太精细,尝个味道,哪里不好,妈放心提意见,难吃就直说。”她要在七天内把月饼定下来。
杨东安静吃着早饭,听妈和立秋的对话,立秋的言论他不是十分赞同:“立秋,月饼口味多样,我们觉得难吃的,别人不一定会觉得难吃,或许正好有喜欢这个味道的人。”
沈立秋吃了口包子才回话:“我和妈都在,我们两个觉得好吃的肯定好吃,我们一个人觉得难吃的,就是难吃,不能卖,我想要卖的是大部分人都赞同喜欢的口味。”
小部分特殊口味的,喜欢也不一定会买。
她要的是大众口味。
岑彩认同儿媳妇的想法:“立秋说的对,东东,做月饼的师傅都是有本事的师傅,真要被说难吃,绝对是难吃,我和立秋最多说太甜太腻之类,不会把难吃说出口。”
杨东没再反驳:“真好,我要去上班,都没机会留下来试吃月饼,立秋,你给我留一个油皮月饼,我想中午尝尝味。”
“行啊,给东哥留一个。”
因为妈在,杨东吃完早饭没磨蹭,直接走人了,沈立秋留婆婆在办公室休息,她在边上工作。
她的工作不多,主要是点钱,昨天,也就是八折第二天,收入已经过三百块钱,想来今天也是两三百块钱,明天八折活动结束,起码减少三分之一。
掉二分之一就离谱了。
岑彩带了画具过来,没影响儿媳妇工作,在边上安静画画。
九点半的时候,有人来敲门,说月饼已经烤好几个,让领导过去尝尝。
沈立秋带着婆婆一起尝月饼。
酥皮月饼和油皮月饼都有,酥皮吃的时候需要非常小心,不注意就会有很多皮掉到衣服上。
沈立秋没马上点评,让婆婆先说:“妈,你吃了什么感觉?”
“我觉得油皮月饼还行,就是有点硬?”岑彩说不出重话,连说月饼有点硬都是用了不确定的疑问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