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因为云骊嫁给他一年未孕,这还没有长辈们在身边,但凡知晓他成婚的人都会说起这个问题,有的人还状似很好心的要为他介绍大夫呢。
男子都受不住,更何况是女子。
云骊点头:“你说的是啊,再说了,若非很有手段,否则这亲生的和不是亲生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二月的县试结果很快就出来了,煜哥儿头一次就顺利过关,家中人都喜不自胜。
不管怎么样,他小小年纪,能够通过这场考试,就说明平日肯定下了苦功,连裴度见儿子如此也是高兴极了。
煜哥儿却道:“四月府试,我想这次不过是前十名,等四月府试,更是人才济济,我得再多读两个月的书才好。”
他能够不焦躁,让裴家人也是高看一眼,多少人少年时就如同烟花,绚烂了那么一会儿,就浸入黑夜,之后便泯然众人矣。
只有谦虚谨慎,才能走的长远。
当然,还有你本身就是天才,就像裴度,他虽然狂傲,但的确异于常人,从小就不同。
儿子继续读书,云骊却要去看云湘插钗了,章家也是喜气洋洋的。
文懋已经蓄须了,他见云骊过来,连忙道:“煜哥儿和烁哥儿怎么没来?今儿我还让你嫂子跟厨房说让她多添几个他们爱吃的菜。”
“大的跟着先生在读书,四月要府试了,不敢怠慢。本来准备带小的来,结果被我公公和婆婆带去走亲戚了。这不,就我自个儿过来了,哥哥,郗家如何?”
文懋笑道:“郗家过草贴送的礼都很丰厚,咱们章家不缺那些东西,但是能看出郗家对这门亲事是用了心的。”
只要是用了心就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