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留给秦砚一个后背。
秦砚圈上她的腰,探过身,在姜霓耳边低声问,“要不要去看日出?”
温热的气息落在耳后,“看日出”三个字成功赶走了姜霓的瞌睡虫。
她睁开眼,因为刚刚睡醒,眸光还带着湿亮。
“现在吗?”
“起来收拾一下,应该差不多。”
姜霓眸光倏而一亮,直接坐了起来,薄被滑下,又被她胡乱扯了上去,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身后,秦砚轻笑,一边套裤子一边逗她,“姜老师害羞了?”
姜霓:“……”
皮带落在了沙发上,裤腰松垮地搭在胯间,秦砚凑近,姜霓本能察觉他要说令人羞耻的话,“不要说!”
她喝住秦砚,扯着被子将自己兜头蒙住,“你要是敢说,就再也没有下次了!”
秦砚勾笑,隔着被子在她的发顶上揉了下,转身进了浴室。
房间里只亮着软黄的壁灯,窗帘拉了一层,透过薄白的轻纱,栖梅岛的海岸还未被彻底唤醒。
姜霓起身,腰骨间一阵酸软,她不得不重新坐回到床上,慢慢地缓解身体的不适。
地上还落着细碎的钻石,蝴蝶被从身脊的中间撕开,红绸和单薄的一小块轻软黑色混在一起。
轻软黑色三边勾着细绳,藏在蝴蝶之下。蝴蝶被毁,它倒是完完整整存在了许久。
因为秦砚说喜欢。
姜霓挑了件软白的连衣长裙,宽大的裙摆几乎遮到了脚踝,不仅如此,连手臂都遮得严严实实。
待秦砚从浴室出来,便见姜霓正坐在床边,行李箱大敞着,里面叠着七八条披肩。
姜霓从里面勾出一条薄荷绿的,搭在身上试了试,又将披肩拉高到下巴。
还好她喜欢披肩,日常都备在箱子。
“你……不热?”秦砚打量着她,用毛巾擦着微湿的头发。
姜霓转头,狠狠白了他一眼,“始作俑者。”
秦砚:“嗯?”
姜霓走过来,拉下披肩,将露在外面的白皙脖颈给他看,“你还说,都是你的错。”
凝白之上,一片片暧昧的小草莓。
荒唐重现,秦砚眼底涌起暗色。
姜霓被他长臂一捞,圈在身前。秦砚细细打量着修白脖颈上的红痕,“是有点不知节制了。”
姜霓轻哼,软软的尾音。
红软的唇忽而被碰了下,秦砚捕捉她的视线,沉黑眼底凝着浅薄笑意,“那下次我换个地方亲。”
姜霓:“?”
男人勾笑,眼底沾了坏,在她耳边低声道:“亲在看不见的地方。”
姜霓:“……”
于这件事上,再正直的男人都是坏胚。
姜霓昨晚已经被秦砚抱着洗过一次澡,这会儿简单的洗漱过后,直接跟着秦砚出了门。
整个栖梅岛尚未苏醒,天空涂抹着霭蔼蓝色,秦砚扣着她的手,带着她一路往梅林深处走去。
栖梅岛上种植着数万顷的梅子树,眼下正是梅子初初成熟的季节,越往深处走,青涩的梅子味愈重,酸涩溢在鼻息间,轻易便能勾起津液。
“不是要去看日出吗?”姜霓问。
秦砚转头,“以前看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