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真的感情深厚,但是师兄遗子裴绩却尽心照顾,此人倒确实是极重情意。
秦雷本来看书就勉强,见到楚欢过来,注意力更是不集中,咧嘴笑问道:“二叔,我们去吃东西不?”
他要吃东西,楚欢倒可以理解,上次带秦雷去吃饭,想来秦雷记忆在新,见到自己便想吃东西,但是秦雷称呼自己为“二叔”,却是让楚欢有些奇怪。
裴绩笑道:“他的父亲与我是师兄弟,称我一声叔叔倒也恰当,你是我结拜义弟,称你二叔应该不会错。”
楚欢笑道:“哈哈,我如今成了二叔,总要有礼物送给他。”打开熟食包,取出荷叶包好的鸭掌,还不等他说话,秦雷已经闻到熟悉的香味,再也忍不住,猴子般跳起来,两下就跳到楚欢面前,正要伸手抢荷叶包,裴绩咳嗽一声,沉下脸去,秦雷挠挠头,站直身子,道:“谢谢二叔!”他生就一副顽劣的模样,这般正经起来,倒显得十分滑稽,楚欢哈哈大小,将荷叶包递给秦雷,秦雷欢喜接过,抱着荷叶包过去,对付那一包鸭掌。
鸿羽道长却是一直打量着楚欢,就似乎楚欢脸上有花一样,楚欢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道:“道长,我有什么不对吗?”
鸿羽道长微一沉吟,问道:“楚居士,贫道有一言想问,不知方不方便?”
楚欢笑道:“道长想问什么?”
鸿羽道长道:“不知楚居士今年多大岁数?可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
楚欢道:“再过三个月,在下便年满二十三岁。”他倒是从楚李氏那里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当下也说了,鸿羽道长若有所思,掐着手指,沉吟许久。
楚欢不知道这鸿羽道长鼓弄什么玄虚,片刻之后,鸿羽道长又问道:“楚居士,能否让贫道摸摸你的面骨?”
他这要求就已经有些过分了。
裴绩笑道:“道长是否又看出什么玄机了?”
鸿羽道长正色道:“裴居士,贫道确实看出了一些奇怪之事,但是不敢确定,要想确定,需要用摸骨之法,才能得窥奥妙。”
裴绩向楚欢笑道:“鸿羽道长精通相术,为兄摆摊之时,认识道长,兄弟若是有意,倒可让他相相。”旋即向鸿羽道长道:“道长,话先说明白了,咱们可没有银钱给你。”
鸿羽道长摇头笑了笑,楚欢见事到这般,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点头道:“道长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