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如虎皱眉道:“发现了什么?红姐,这……应该不会吧?”
玉红妆蹙眉沉吟,知道楚欢一行人身影消失,她才扭动蛇一般的腰肢走到桌边坐下,兀自沉吟片刻,才问道:“你确信手底下的兄弟没有暴露形迹?”
黄如虎肃然道:“红姐,那不可能。咱们行事隐秘至极,而且这次乃是天王再三嘱咐我们要办好的事情,我每一步都是小心谨慎,楚欢不可能有任何察觉!”
玉红妆玉手托香腮,轻声道:“照你说来,难道他们今日来到赌坊,只是一个巧合?楚欢并没有发现任何状况,只是阴差阳错撞进来而已?”
黄如虎也在旁边坐下,皱眉苦思,想了许久,才摇头道:“红姐,今日你也看到了,楚欢的形态,似乎并没有对我们起任何疑心!”
“天王选中他,自然是因为此人有出众之处。”玉红妆柳眉蹙在一起,她一副沉思之态,却也是十分的娇媚:“赌场看人心,楚欢在与我对赌之时,气定神闲,可见其心智之坚城府之深……他绝不是泛泛之辈。”看了黄如虎一眼,笑道:“不过你今日斥责他是老千,喊人而入,这才是赌坊中人的表现,如果楚欢真是凑巧撞进来,那么你这样一闹,他们反而不会有所怀疑。”
黄如虎握着拳头道:“只可惜被他们得了一大笔银子过去。红姐,你为何没有施展莲花术,否则楚欢只怕早就败在你的手下!”
玉红妆摇头道:“莲花术是摄魂之术,乃是意念之法,若只是轻微施展,楚欢未必能够被摄魂,若是全力施展,旁边那人必能有所发现。”
“你是说那石头一样的家伙?”黄如虎问道。
玉红妆点点头:“他可不是简单人物,我感觉那人的身手恐怕不在楚欢之下,甚至比楚欢还要厉害。”
“楚欢身边何时多了这样一个厉害的帮手?”黄如虎脸上显出狐疑之色:“对了,还有那位徐公子,他又是何人?那个长胡须的胖子,可是个假货。”
玉红妆冷冷一笑,道:“那是个太监!”
“太监?”黄如虎吃了一惊。
玉红妆很肯定地点头道:“如果我没猜错,十有八九便是太监。那位徐公子……身份大不简单。徐从阳刚刚来到云山府,这里忽然多出一个徐公子,旁边还有个太监跟着……!”她美眸流转,嘴角泛笑:“老虎,你该猜到什么了吧?”
黄如虎瞳孔收缩,似乎明白了什么,身体前倾,“红姐,咱们……该怎么办?”
玉红妆淡然一笑,风姿婉约,反问道:“你说该怎么办?”
“属下……属下不知道。”黄如虎道。
玉红妆俏脸严肃起来,肃然道:“今天的事情,全都忘记,就当他们从没有来过。你就算猜出那人的身份,也不要记在脑子里,现在就忘记。”
黄如虎一愣,问道:“这……这是为何?”
玉红妆瞥了他一眼,目光缓缓转到窗外,平静道:“因为我们要做的事情,只有一项,其他的事情,都与我们无关。便是天塌下来,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便可……!”顿了顿,才继续道:“天王说过,咱们这些人的性命就算全部丢在这里,也只要办那一件事情就成。除此之外,其他任何事情都不必过问,更不许插手!”
黄如虎神色一凛,点头道:“红姐,属下明白了!”
千叶红
瀛仁走在街上,只觉得步伐很轻松,他好不容易出来,算然只是小半日,但是这小半日在赌场经历的事情,却已经让他感到十分刺激,最后的结果是有惊无险,刺激之余,又感到无比的惬意。
他自然不会忘记,今日化险为夷的首功之臣,乃是楚欢,一出赌坊,便拉着楚欢的手,连声夸赞他的赌术惊人,那亲热劲儿,让一旁的孙德胜感到错愕不已,跟随齐王瀛仁许多年头,还真是少见瀛仁对一个人会有如此好感。
瀛仁拉着楚欢的手,夸赞一番,忽地笑眯眯道:“楚欢,你这赌术是如何练成的?难不难?”
楚欢想了想,才含笑道:“其实只要有恒心毅力,再难的事情也就不难了。”
“说得好说得好。”瀛仁连连点头,只觉得楚欢是做的干净利索,话也说得道理十足,亲热拉着楚欢手臂不松开,低声道:“楚欢啊,本……本公子有一事还要麻烦你,你可千万不要拒绝。”
“徐公子请讲!”
瀛仁笑呵呵地道:“楚欢,你看……能不能教我……教我赌术?”他方才看到楚欢在赌场上洒脱无比的风姿,心里当真是十分的仰慕,只盼自己也有那一手好赌技,日后也能多一门取乐之道。
孙德胜在旁边欲言又止,终究不敢说话,楚欢却已经摇头笑道:“徐公子,色是刀,赌是毒,这两样不是什么好玩意。楚某当初也是一时兴趣,今日若非徐公子遇上困难,楚某断然不会出手。”叹了口气,很真诚地看着瀛仁,肃然道:“若是徐公子还相信楚某,楚某奉劝一句,这两道还是少碰为妙。”
瀛仁有些失望,甚至有些不悦,松开楚欢的手,心里却在盘算着回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