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你……就不要……!”
“要不要?”
“不……不要……你这坏蛋……!”
“要不要?”
这一次琳琅实在受不了,那种蜻蜓点水的味道让她浑身难受,当楚欢再一次点过来时,这美妇再也忍不住,身体主动往后,雪臀往后一送,她口中发出一声娇吟之时,楚欢口中也发出满足的声音,那温润紧凑的感觉再次袭遍全身,身体向前,低声笑道:“你怎地这般猴急?”
琳琅握着粉拳,气急,却脸庞贴在枕头上,撅着雪白肥臀,用着撩人姿势等待着情郎的又一波冲击。
当楚欢动弹起来,琳琅娇躯一震颤抖,两腿停止,脚趾用力勾起,美丽的脖子仰起来,形成天鹅般美丽的弧度,鼻中发出媚吟,那声音魅惑无比,让楚欢全身更是炽热,抱着琳琅柳腰,迎着琳琅那雪白性感的大屁股,撞击过去,深入进去,两片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楚欢的撞击,晃起了一波波炫目迷人的白浪。
“不要……情一点……哦……!”琳琅声音似呻吟,似喘息,似痛苦,似满足……就这媚吟声已经令人血脉喷张,心痒难搔,而这美妇动情时,已经回过头来,小嘴微开,凤目含春,秀眉微蹙的妩媚模样,实在是令每一个男人都会为之疯狂。
喘息声渐渐变成低低的媚吟,再变成有些许放荡的轻呼,最后,琳琅都不知道自已咬住了枕头,喉咙里却发出忘情的媚叫,不知道自己柔软的双臂已经翻过去抓住了楚欢抱着自己腰肢的双臂,不知道双手已经在楚欢的手臂上用力地掐出了一道道血痕,而她的两条腿儿,在忘情之中,竟是情不自禁地抬起,从后面轻轻踢着楚欢的臀部,到了最后,却是双腿分开,雪白的秀足用力弓起,蹭在床单上,很用力很用力,床单被她的脚趾蹭出一条条清晰可见的痕迹。
她只知道,在楚欢抱着她腰肢猛力冲击时,她耳边只传来令她亢奋的肉体撞击声,她不知道自己的雪臀已经被撞击发红,只知道自己渐渐迷失,身子如同飞到了天上,轻飘飘的,销魂蚀骨莫非就是这种味道?
久旷的美妇,血气方刚的男人,一旦陷入忘情之时,就只会竭力缠绵,想着让自己融入对方的身体,化成一体。
门庭冷落鞍马稀
大年初一,云山府城热闹非凡,街上马车来往不绝,多是趁着这一天亲戚朋友互相走动,毕竟是新年之后的第一天,这一日往谁家去拜年,那也就代表着极重的分量,特别是有身份或有财富之人,这一日选择的拜年对像,那可是精心挑选。
苏府作为云山府首屈一指的大酒商,依靠和盛泉存活的商家酒楼不在少数,往年的大年初一,登门拜年的客人绝不在少数。
一直依靠苏府的八大酒楼固然不必说,其他的酒楼商家也是纷纷登门,无非是想与苏家拉拢关系,得到更多的支持,未必是盼着得到竹清酒,只要和盛泉能供应其他类的酒水,也足以让酒楼兴旺起来,和盛泉除了竹清酒,另有七八种酒,名头比不上主打的竹清酒,但是在云山府却依然是名气极大。
虽然知道今年可能会出现一些变故,但是琳琅还是天蒙蒙亮就起身来,昨晚承欢一夜,她身体酥软,妙处在楚欢的激烈摩擦下,已经泛肿有些微疼。
毕竟还要考虑到琳琅所处位置,虽然二人私定了终身,但是楚欢还是在一大早起身来,悄无声息出了琳琅的房间,本想先回自己家中,但是自己出门之后,苏府的下人们已经开始忙活起来,那些回家过年的家仆也有不少天还没有亮就回来,楚欢没走到前院,迎面撞上了苏伯,昨晚他过来,却是没有见到苏伯,此时苏伯瞧见他,已经笑眯眯道:“楚小哥,这么一早就过来了?今儿只怕客人不少,还真是有事情要做呢。”
他对楚欢的称呼一直没变,无论是楚欢刚入府还是现在成为了禁卫军的卫将,他都如此亲切称呼。
楚欢挠了挠头,见苏伯笑眯眯的,也不知道这老小子是故作不知还是认真的,毕竟这老小子是苏府的管家,自己昨夜过来,翠屏固然知道,难道这老小子就不知道一丝风儿?又或者说苏伯心里有数,知道自己与琳琅在一个屋子里待了一晚上,却故意装作不知?
下人们打扫庭院,收拾桌椅,准备糕点果品,待会儿若是有客人上门,新年第一日,自然是要好生招待的。
天亮起来的时候,琳琅才一身新装袅袅婀娜地到了正堂,经过爱郎雨露的滋润,她俏脸上更是容光焕发,曾经虽美,却有一阵寒冬腊梅的清美,但是此时浑身上下不自然间就透着幸福之气,唇边带笑,竖着宫髻,看上去华贵端庄,气质如芳。
翠屏扶她到正堂之后,她已经感觉双腿有些发酸,坐下之时,美臀有些灼热,微蹙柳眉,眼中媚意儿一荡,想到昨夜癫狂,想到自己配合爱郎毫无顾忌地摆弄的那些姿势,就感觉脸上一阵发烧,也只有在那忘情的时候才会那样大胆,此时想到那些姿势竟是自己配合完成,只觉得心惊肉跳。
“苏伯去了哪里?”琳琅拿起茶杯,姿势优雅地品了一口,唇齿生香。
翠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