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恼,那是准备让人小惩一番。”罗世良一脸的怒色,看向卫天青,“卫统制,这楚欢是你手下的人,本将倒纳闷了,如此没规矩的人,怎能入得了禁卫军,还能成为禁卫军牙将?”
卫天青面无表情道:“楚欢武功不凡,人品纯良,尽忠报国,如此人才,又为何不能成为禁卫军牙将?罗大人说楚欢以下犯上,末将倒不知道究竟是何缘故?”
乔明堂也是抚须道:“罗大人,想必是中间有些误会吧?”
罗世良恨恨道:“总督大人,光禄大夫刘老太爷对末将提起,这苏琳琅有一副好嗓子,歌声婉转,其中有一曲《花香锦绣月》唱起来十分动听,你也知道,末将最大的嗜好就是喜欢听听曲子,今日有此机会,只想让苏琳琅一展歌喉,让大伙儿开开眼界。”瞥了楚欢一眼,冷笑道:“只是这楚欢不知好歹,当众对本将有所不敬,此风自不可长!”
“原来如此。”乔明堂不动声色看向楚欢,问道:“楚牙将,可有此事?”
楚欢拱手道:“回总督大人,苏大东家身体不适,今日不适合唱歌,而且苏大东家也从无在人前唱歌的喜欢,罗大人咄咄相逼,末将不得不说几句实在话而已,却也不知如何得罪了罗大人,竟然要拔刀子动武!”
乔明堂哈哈笑道:“罗大人是武将出身,脾气刚烈,楚牙将也不要在意!”
罗世良冷笑道:“总督大人,他楚欢在不在意末将管不着,只是末将却觉着,无论他是一介草民还是禁卫军牙将,大庭广众之下对末将不惊,那是违背了朝廷的礼制,此事总不能就此罢休?若是传扬出去,末将身为数万大军的指挥使,威望大损,日后如何统管全军?”
乔明堂微皱眉道:“那依罗大人的意思,又该当如何?”
罗世良恶狠狠道:“总督大人今日在此,末将安敢胡乱做主,还请总督大人处置!”
乔明堂淡淡道:“楚欢是禁卫军的牙将,真要处置,也确实轮不上罗大人,该当由卫统制处置。”回首道:“卫统制,罗大人说楚欢不敬,要治其罪,你记着这事,回头你按照军法好生处置就是。楚欢是你禁卫军的人,该怎么做,由你做主就是!”
卫天青点头道:“末将知道如何做!”
罗世良心中更是冷笑,乔明堂这样说,那就等于是直接包庇楚欢了,他找到这个机会,自然不会就此罢休,笑着粗声道:“其实末将也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今天既然总督大人在此,要不咱们借此机会,打个赌如何?”
乔明堂笑道:“罗大人何时又喜欢赌博了?”
“总督大人说笑了。”罗世良哈哈笑道:“其实末将说来说去,也只是为了听首曲子而已。”瞥向琳琅,继续道:“苏大东家说话之时,声音清脆,倒也不像歌喉有问题,只是她不愿意为末将唱曲,末将心中实在遗憾的很。若是总督大人应允,本将今日倒想玩个游戏,让今日的酒宴不至于太过无趣!”
乔明堂靠在椅子上,笑道:“罗大人尽管说来,本官倒真想知道罗大人想玩什么游戏!”
罗世良笑道:“楚欢此前籍籍无名,末将还真瞧不出此人有牙将的能耐,他今日有以下犯上,本该好生惩治一番,不过末将想了想,不如让他出来显显本事,看看是否够格成为牙将,若真有本事,不但可以免去不敬之罪,亦可堵住一些流言蜚语!”
“流言蜚语?”乔明堂淡淡笑道:“什么样的流言蜚语?”
罗世良道:“楚欢一介草民,陡然成为禁卫军牙将,末将知道卫统制的眼光,倒是相信楚欢有些能耐,可是只怕其他人不相信,若是回头大伙儿都知道一个小小的百姓陡然间被提升为牙将,那必定会心有不服,流言蜚语四起,只怕都会说禁卫军中赏罚不明,不明真相的,还以为禁卫军是胡乱用人,不成体统呢!”顿了顿,哈哈笑道:“总督大人,你也知道,末将心直口快,有话憋在肚子里不说就难受,只是这话糙理不糙,还望总督大人不要见怪!”
乔明堂微笑道:“罗大人这也是实在话。禁卫军与卫所军一样,都是朝廷的军队,咱们沐浴皇恩,虽然要提拔人才为朝廷所用,但是奖罚分明四字,却还是要谨记在心的。”
“总督大人所言甚是。”罗世良哈哈笑道:“所以末将想让手下当着在座之面考校楚欢的功夫,一来可以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资格担任卫将之职,二来也可让今夜的宴会多些趣味。”
乔明堂微微颔首道:“罗大人果然是用心良苦。”
他这话也不只是夸赞还是讽刺,罗世良却是道:“若楚欢胜了,日后自然不会出现无聊的流言蜚语,而且楚欢今日的不敬之罪末将也绝不会再追究!”
“哦?”乔明堂抚须笑道:“罗大人方才说是赌约,自然还有另一说,如果楚欢败了,那又当如何?”
罗世良嘿嘿笑道:“恕末将直言,若是败了,楚欢自然没有资格担任牙将,这不敬之罪,也足以让他滚出禁卫军。末将想,若楚欢真要是败了,总督大人也不会留下这等无能之辈,而且朝中若是有人知道大人用这等无能之辈,只怕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