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硬不起来,鼻涕眼泪横流,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裤裆里热乎乎的,刺鼻的尿骚味在风雨中一吹就散。
“诸位,求……求求你们,饶了我……!”光头颤声道:“这事儿……这事儿到这里就了了,以后我八里堂的人再也……再也不会踏进你们刘家村一步……!”可怜巴巴看着楚欢:“楚……楚爷,你饶我一遭,我要是报复就不是人养的,以后……以后你有吩咐,传个话给八里堂蔡虎,我……我一准给你办的妥妥当当……!”
楚欢并不说话,只是淡淡笑着。
光头跪在楚欢面前,哭道:“楚爷,我是你孙子,你……你就饶孙子一遭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他浑身颤抖,此时哪里还有半点男子汉的骨气。
楚欢抬手拍了拍光头的肩头,含笑道:“你们刚才一过来,我就跟你说过,咱们谈一谈……现在是不是可以谈了?”
“楚爷你吩咐!”光头蔡虎见事情有转机,急忙道:“您老有什么吩咐,都……都交给孙子去办!”
“回去告诉你们那位主,刘家村过的是安生日子,谁要是让我们过不好,我们也不让他好过!”楚欢贴着蔡虎耳朵道:“顺便告诉他,别想着报复,更不要连累家人,江湖道义,祸不及家人,他要是记不住,敢背后使刀子,我可以向他保证,当他死的时候,身边不会有一个活着的亲人……!”
楚欢的话,让蔡虎心惊肉跳,连声道:“楚爷你放心,这话……这话我一定带到……!”微挺起胸,道:“江湖有道义,不会连累家人,咱们……咱们薛老大懂这个道理!”
缝衣裳
当蔡虎和矮子老六等一干残兵败将被同伴抬回马车狼狈而去后,刘家村的村民们一时间欢声如雷,压抑了几年的怒气在今日一朝发泄出来,便是受了伤的村民,也是显出兴奋的笑容。
大伙儿打扫了一下战场,这一场群殴,村民们也有近一半人负伤,大部分只是皮肉之伤,却也有五六人伤筋断骨伤得不轻。
徐郎中这一日却是成了全村最为忙碌之人。
一场大胜,刘家村扬眉吐气,家家户户都显得热闹非凡,到黄昏时分,却从县城里来了几名衙差,径自到了冯家宅子里。
陆豹早已经不知所踪,便是连冯家宅子里的一名家仆和那名厨子也是不见踪迹,只有冯二狗的尸首躺在正堂,无人理会。
刘天福天还没亮就派人往县衙门报官,按照时辰,最晚中午时分也该到了,可是这几名衙差却姗姗来迟,似乎是有意回避这场群殴。
几名衙差在冯家宅子里,将刘家村保长和涉案的铁家媳妇槐花都叫了过去,另外还找了几位村民入内,其他村民却都不能入内,包括楚欢在内,都只是在宅子外面等候。
直到入夜时分,刘天福出来,唤了几个会做饭的女人进去,为那几名官差烧饭,这冯家宅子里自有储藏的酒肉,伺候几名官差吃了晚饭,守在门外的村民们等了许久,终于见到衙差出来,两名粗壮的村民用门板抬了冯二狗的尸首出来。
村民们见人出来,立时都围了上去,几名衙差呼喝着让人推开,从中走出来一名捕快,瞧他身上的衣着,似乎是这群衙差的捕头,尖尖脸,长着八字须,大声道:“这冯二狗夜入良家妇女屋子,意图强辱民女,这事儿你们知不知道?”
村民们立时纷纷道:“大人,冯二狗在村里为非作歹,恶贯满盈,他夜入他户,乃是千真万确之事,咱们村子里上下都能作证!”